,他一手提着裤子,未必能追得上索清秋。
“哈哈哈……”听到林砚清的话,索清秋大笑不止,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没错没错,林公子乃是天下第一公子,当真是天下谁人不识君啊。既然林公子如此大方,为何不放开手呢?”
喜欢他,喜欢一只狗都比喜欢他好!
当然,索清秋知道,那是林砚清的激将法,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把这条裤腰带还给他。
可惜,她不是一般女子,听了林砚清如此暧昧的话,就脸皮薄地把裤腰带还回去。
如果她真那么轻易就还回去的话,她何必如此费心机,把这根裤腰带抢过来呢。不就是一个裤腰带吗,想当初她学医、当医的时候,尼玛,男人的那物件,她都看得不要再看了。东方的,西方的,哪个不比林砚清的有看头。
“好!”听到索清秋不上当,林砚清也不着急。索清秋到底是个大家闺秀,再怎么要强,真能强到随便乱看相公以外的男人的身体?
所以,林砚清在赌,赌索清秋也是在赌。
于是,林砚清干净手右一松,眼看着,林砚清的裤子就要掉下去,露出了他的下半身。
林砚清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索清秋看,等着索清秋屈服,把裤腰带丢回来。
索清秋刚才明明有机会要他的命,偏又没伤他,显然,这个索清秋必是有求于他,故而来戏弄于他。
哼,看来,这次掉下悬崖,他受了轻微的伤,而那个慕容焰则受了重伤。
否则就索清秋那弄瞎他眼睛的狠决劲儿,索清秋怎么可能手软,不要了他的命。
只是,林砚清这回赌输了,就在林砚清都要露出半个屁股,男根也要冒头时,索清秋竟然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动。
林砚清蹭的一下,火直冲脑门儿,他当真第一次见到如此女人!
林砚清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