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渔的样貌可以说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索清秋胜就胜在那一份坦然无望的气质。
人类的**与贪念,就如同浊气,多少会侵蚀掉一些最天然、最干净的纯美。
索清秋偏生把这份纯美保存了下来,自然的,姜晚渔跟索清来一旦站在一起,便被索清秋给比了下去。
一直以自己美貌为傲的姜晚渔,如今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索清秋给比下去了,心中怎能不恨!
“是吗?”索清秋笑了,这姜晚渔是在埋汰她不知羞耻,与众多男人纠扯不清,清闺不明是吧。“听闻,太子的另一位侧妃才当真是女子的典范。待字闺中时,从不曾与男人有任何牵扯,直到皇上赐婚,她才识得太子。据说,太子乃为她除了家人以外,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呢。”
索清秋不提自己,偏提太子的另一个侧妃,为的就是恨恨地刺激姜晚渔。
谁让另一个侧妃,乃为姜晚渔的敌人。
姜晚渔的自夸,到了索清秋的嘴里,便成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如此情况,让一向拔尖儿的姜晚渔,果然青了脸色。
谁人不知,姜晚渔打小跟慕容焰处得好,皇上更是有意撮合慕容焰跟姜晚渔。偏生,姜晚渔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最后又与太子有了肌肤之亲。
说起清闺名誉,姜晚渔有个毛线。
“哎。”姜晚渔第一个回合败下阵来,并不甘心,非要揪出索清秋的痛处不可。“听闻,近日林公子因相思成疾,被风寒所侵,病卧在床,不得起身,当真是可怜。”大概是索清秋对林砚清的迷恋,真是太出名了,便连姜晚渔都拿林砚清大作文章。
“既然姜妃娘娘如此同情林公子,大可向太子禀明,陪同太子一起去看看林公子。太子一向求贤若渴,又十分看中林公子。想必,太子一定会答应的。姜妃娘娘跟太子,可谓夫唱妇随啊。太子求贤,姜妃娘娘则关心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