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响,白晓几乎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放歌,放歌……”牧泽西吓的脸都白了,她才刚刚醒过来,可是现在的症状完全不是好现象。。
“我……我……”唐放歌说不出来,她的脸只是越来越白,似乎开始没有了血色,心电图上也开始不稳定起来。
“泽西,放歌她醒过来……”后面的话白晓问不出口了,床上的人是醒过来了,可是苍白的脸上显然有些呼吸不畅的痛苦。
“白晓!”牧泽西慌了神,一向都是冷静的他,此刻只是哀求地看着白晓。他的脸上是无力,惊恐,还有渴求。
“放歌,你慢慢的呼吸,放慢呼吸……”白晓努力叫自己镇静下来,只是他的声音中还是忍不住地颤抖。这个颤抖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他以为自己见过很多的大风大浪,可是现在却觉得不管是见过再多,他还只是一个人。
唐放歌惊慌地缓缓闭上眼睛,一点点地慢慢呼吸,然后借助呼吸器开始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她心口的痛,不知为何一点点的在加强,并没有得到缓解。
醒过来是好事,但是这样的好事并没有给他们带来过多的惊喜。唐放歌的心脏,是她的心脏在发出预警的信息。
白晓不得已给唐放歌打了一针,叫她先睡一下。经过一番折腾,白晓的额面上也出了一层汗。牧泽西站在一边,看着唐放歌呼吸不畅,甚至伸手抓住自己的心口处,他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一切都安定以后,牧泽西觉得自己似乎一次次地被从悬崖上狠狠跌下去,然后一次次的又复活。这样的刑罚,就好像是凌迟的感觉。全身上下的肉,一块块的被削落,但是这些伤口都不会叫人最快的死去,直到全身的血液流光,然后最后一刀插在心脏处才会真正的解脱。
“泽西,事情我会跟你解释。”白晓愧疚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们这样的隐瞒,但是事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