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的出奇,只有微微的呼吸声萦绕在两人的耳边。牧泽西抱着唐放歌的腰,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声。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愿意跟我去见我父亲,你应该知道他恨你。”幽幽的,唐放歌的话语中有一丝无奈和一丝苦涩交杂。
牧泽西放在唐放歌腰间的手臂紧了一下,他知道她一定会问。“我知道你家里人都视我为仇敌,但是我觉得你开心,我觉得去见他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唯一坚持的是,他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有些事情,你应该跟我说,也应该跟我父亲说清楚。仇恨不是逃避就可以消失的,也不是小恩小惠就可以磨平的。”
“我知道,只要你问,只要他问,我什么都会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问不说,我又怎么会告诉你们某些事情。”牧泽西觉得自己很平静,世界上他已经没有了父亲,也没有了令他想要去反抗的枷锁,他是自由的,只要他们愿意问,他会将他们当成家人一样知无不言。
“你变了好多。”牧泽西都已经这样说了,唐放歌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牧泽西轻轻的笑了,他低下头在她的额面上印下一个吻,“是变了很多,也许没有了枷锁,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泽西,你觉得你现在幸福吗?”这句话,她许久都不敢问,似乎这就是一把钥匙,要将自己的心交给他。一直以来她都不敢说,甚至不敢问太多,就是怕自己明明是被抓来的,却还是丢了自己的心。
牧泽西弯了弯唇,“我很幸福,现在。”他笑,如果她愿意这样问,他就会觉得快乐。他的幸福是跟她在一起,她是不是也已经察觉到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生活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劳累,也不再那么的痛苦。
牧泽西会因为自己而觉得幸福,唐放歌觉得什么都变的暖和起来。她伸手抱住他的腰,颤巍巍的在他的怀中。她好希望这是一场不要醒来的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