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风采依旧,一双眸子深深的望着他。
陈恪作了长揖,轻声道:“阏氏别来无恙……”
萧观音脸上的激动敛去,转眼变成冷笑,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两人沉默半晌,陈恪方轻声道:“别误会,称呼你为皇后,我会吓得发软。所以用了这个称呼。”顿一下道:“你若不喜欢,可以想成是‘胭脂泪洒梨花雨’的胭脂。”
萧观音闻言扑哧笑了,刹那间冰融雪消,春回大地,娇俏道,“你这人,终究是假正经。”说着把琵琶搁下,一指身边的杌子,娇声道,“坐近点说话。”
“呃……”陈恪又想起那个,老子是否被当成‘面首’的恒久疑问。闷着头走过去,轻舒猿臂,便将她揽到怀里,再一转身坐下,她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好大的胆子……”萧观音的脸红成霞,娇躯微颤,一如三年之前,不同的是,双手紧紧箍在他的脖颈上,仿佛怕他突然不见似的,颤声道:“你这银贼,知道本宫的身份了,还敢乱来?”
“你这疯婆子,敢千里来会歼夫,本官若不敢奉陪,”陈恪呼吸变得粗重,双手在她滑不溜手的腰肢上滑动,低声道:“岂不让人笑煞我大宋男儿。”
“什么歼夫?真难听,”萧观音蜷在他怀里,一只滑腻无骨的小手,从前襟深入他的胸膛,娇嗔道:“他有嫔妃三千,我就你一个情人儿,见了这次还不知有没有下次……”说着她的手停下来,手臂却紧紧箍住陈恪的脖颈,不一会儿,陈恪便觉一丝清凉,感到萧观音在自个胸口抽泣。
“你怎么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啊……”陈恪轻拍着她的后背。萧观音却哭地更加痛彻起来了,“十四岁那年,嫁给了他,我何曾不想一心一意到底。可他却光顾著打猎游玩,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只知道整曰游猎。我怀孕时十分艰难,他却一直在草原上纵鹰,生产时他在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