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坐吧。”耶律乙辛让他坐在右手边,忧虑道:“我觉得,弄不好会露馅的……”
“是啊,”萧峰深有同感道:“见了鬼了,接伴使竟然是陈学士,也不知心虚还是怎样,我竟听他句句都在试探,好像已经察觉出异样了。”
“那姓陈的最是歼猾如鬼,想要瞒过他,实在太难了。”耶律乙辛叹道:“我一看到他,心就提到嗓子眼了。”
“是啊……”萧峰也叹口气,两人便陷入了沉默,良久,他抬起头道:“不如再去劝劝,让那位转回吧。”
“不可能的。”耶律乙辛摇头道:“且不说如何护送,单说那位的脾气,你难道不知道?他决定的事情,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的!再敢罗嗦,信不信脑袋不保!”顿一下道:“还是让你那位回去吧,有一位在国内镇着,我们这边也放心。”
“你以为我没劝么。”萧峰苦笑道:“我那位说了,要跟你那位同生共死,他不回去,她也不回去。”
‘啪’地一声,耶律乙辛拍碎了瓷碗,显然是被那两位的态度气坏了。但旋即意识到,对方并非自己人,赶紧按住火,怏怏道:“他俩对着胡闹,却害得我们担惊受怕!”
“既然不回去,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萧峰装着自顾自道:“其实陈学士纵使怀疑,但只要咱们把人看好了,不让他们照面,就没什么危险。”
“说得轻巧。”耶律乙辛两眼翻白道:“以那位无拘无束的脾气,你能看住了?我可没那本事!”
“那也不能由着他……乱来。”萧峰一脸严肃道:“事关大辽的社稷安危,我等岂能一味顺从?!”他这话说的挺委婉,其实就是在含蓄的批评耶律乙辛,太过曲意媚上了!
“唉,好吧。”要老命的关头,耶律乙辛倒也不跟他计较,点头道:“我尽力就是,但可不保证能劝住他。”
“我这就去与他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