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官升一级,晋为从四品天章阁待制,这是他敢在此发飙的倚仗:“溪国公若觉着在下有何不妥之处,可以交章弹劾。”
“你打当今皇侄时,可想过朝廷法度?”赵宗晖冷哼道:“到了你这里,怎么又讲起法度来了?”说着重重一挥手道:“今天我就要拘你,看看哪个敢拦?”
“你敢!”张振莫问等一众武学生,已经带着安保队,把开封府的人团团包围。
“怎么,想造反么?”赵宗晖气得七窍生烟,心里却明白,对方已经察觉到什么,故而干脆要把事情闹大!
“四哥,好了!”面色一沉的赵宗实终于出声道:“陈学士说的对,一切都要按朝廷法度办。他打十五弟的事情,自然有御史交章弹劾,轮不到开封府管……”
“你?”赵宗晖错愕道。
“但是请问陈学士,”赵宗实话锋一转,冷冷望着陈恪道:“汴京城外发生的惨案,按照朝廷法制,又该哪个管?”
“这个,”陈恪面色平静道:“按说是该开封府管。”
“陈学士果然深谙朝廷法度。”赵宗实见用话拿住了陈恪,一挥手道:“愣着干什么,拿人!”
“喏!”官差们应一声。
“慢!”却听陈恪伸手阻拦道:“但事有例外,今天的事情,开封府必须避嫌!”
“哼哼……”赵宗实不屑的笑道:“横竖都是你的道理?”
“不是我的道理,是‘大宋刑统’明文规定,有司身处嫌疑者,需将案件交由上级法司查办。”陈恪朗声道:“开封府有维护京城治安之责,上元灯会尚且严加监控,今曰七万人齐聚一堂,府上却只派了数名官差到场,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一个失职之嫌!以嫌疑之身来处理此案,如何让人心服?”
“笑话!”见他强词夺理,赵宗实气极反笑道:“是不是哪个百姓家里着了火,都要告开封府失职,没有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