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委屈着他。”赵宗景强忍着得意,板着脸对开封府的官差道:“还需要去找你们府尹么?”
官差们看看躺了一地的王府侍卫,再看看被反剪双手的赵宗汉,登时撤了栅栏,扶起那些侍卫,便闪到一边。
“道也开了,小王爷放了我们判官吧。”班头怕回去吃挂落,硬着头皮向赵宗景求情。
“你不是虾兵蟹将么?”赵宗景冷漠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没有……”班头缩缩脖子,暗骂自己多嘴。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赵宗景却一下绽开笑容道:“你放心,我们同宗兄弟亲近亲近,耽误不了典礼!”
“那就好,那就好。”班头点头赔笑。
“对了牛班头……”一边微笑旁观的陈恪,终于出声道。
“学士贵人忘事多,小的姓马不姓牛。”班头苦笑道。
“抱歉,马班头。”陈恪微笑道:“劳烦你跟别处的兄弟说说,把路障撤了吧。天已经放亮,再一会儿,百姓就要上街了。”
“这……”马班头为难道:“给学士跑腿是小得的福分,可咱人微言轻,他们不会听的。”
“他们会听的,”陈恪淡淡道:“就说是我说的,给个面子,来曰一品楼我请大家喝酒。”
“学士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马班头面色一阵变幻,咬牙道:“兄弟们拼着吃顿板子,也得给你这个面子!”
“真要吃了板子,汤药费、误工费都算我的。”陈恪含笑道。
“先谢过学士了!”马班头一抱拳,便领着弟兄们撤走了。
看得赵宗景目瞪口呆:“三哥,这招管用么?”
“看看吧。”陈恪笑笑道:“倒是你,把赵宗汉弄成这样,又给老王爷添麻烦了。”
“怕啥,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还当什么知宗正寺?”赵宗景满不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