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适合当官。”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打算在这混了,也不打算再当文官了。”王韶笑道:“我还是喜欢动刀多过动嘴。”
陈恪悠然神往道:“我跟你一起吧。”郏亶之死,对他的影响很大,以至于有些消沉了。
“千万别,没有你在京里当官,我可不敢在外面提刀杀人。”王韶笑着指指里门,对陈恪道:“我带你去见中丞大人。”
“那家伙可告状了。”
“告去呗。”王韶满不在乎道:“惹火了老子,改天夜里把他五条腿都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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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御史中丞的值房外,正碰上那王彦辅垂头丧气的出来。
“怎么,台长没给你撑腰?”王韶嬉笑问道。
“不用幸灾乐祸,”王彦辅啐一口道:“待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贱人……”王韶小声道。
“鸟人……”陈恪立马接上。
王彦辅登时崩溃,抱着头,流着泪,急急走掉了。
把那讨厌的家伙赶走,王韶整整衣冠,进去值房。过了盏茶功夫,便精神恍惚的出来,拍拍陈恪道:“台长大人太凶残,我得回去歇歇了,你保重。”
见王韶都被喷成这样,陈恪心里未免惴惴,这时书吏叫进去,他便深吸口气,大步迈进值房中。
签押房中。所有御史的老大,大宋御史中丞唐介,端坐在大案后,虽然相貌没有特异之处,陈恪却分明感到无比的压迫感。
其实他进来御史台的压抑感,多半都要拜这位老大人所赐。人的名树的影,唐介号称’官场屠夫’,乃公认的开国百年来,最强有力,最简单粗暴的言官。倒在他手下的官员不计其数,其中不乏文彦博、张尧佐这样超级猎物。
更让陈恪怵头的是,他还是有史以来最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