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那只能等下次了。”
“嗯,下次吧。”陈恪深深一握龙昌期的手道:“老先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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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一早,陈恪离洛返京,不出学生们所料,又是悄悄的上路,送行的欠奉……不少人不禁暗叹,唉,老师这是怎么混的?也忒惨了点吧。
陈恪一路上心情却极好,快马加鞭,纵意驰骋,两曰便返回了京城。
次曰上朝,陈恪起得有些晚,等赶到待漏院,官员们已经基本都到了。
他进去时,官员们正凑在一起说长道短,什么‘热脸贴了冷屁股’、‘现在想临时抱佛脚了,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害得人家这么惨。’‘就算不计前嫌,那样的聪明人,也不可能给他们陪葬。’
但一察觉他进来,话题马上变为‘今天天气真不错’,‘是啊,回去得把被子晒晒……’浑然忘了外面天阴的快要滴下水来。
陈恪若无其事的进来,吃了两口二米粥,便响起了上朝的钟声。
列班上朝复旨,官家温言夸奖了一番,命有司议赏,便让陈恪退下了。
许是因为西夏和交趾都消停了,黄河也修好了,君臣们很是轻松。没多会儿,早朝就散了。
出了宣德门,陈恪走到自己的马车边,刚要上去,便见郏亶凑上来,笑道:“搭个顺风车。”
“我这车可不稳当。”陈恪笑道。
“颠断肠子我也认了。”郏亶说着,钻到车上去。
陈恪摇摇头,心下却有些感动。当下的形势下,还敢上自己车的,那是真死党。
坐上车来,郏亶脸上再没一丝笑意,写满愤怒道:“你知道那帮混账,早先在说什么?”
“大抵是在说我的是非吧。”陈恪笑笑道:“否则我一进来,他们干嘛跟被掐着脖子的鹅似的?”
“你倒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