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都没能圆房!”她一把拽过她不成器的儿子,大声道:“打今往后,你就睡这儿了!”
说着又挑衅的望着衮国公主道:“公主,等你跟驸马圆了房,就会明白,这找男人可跟吃白切鸡不一样,不能不要公鸡要阉鸡!”
公主气得说不出话来。李纬低着头,不敢看公主,也不敢自己的娘。梁怀吉则被杨氏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杨氏多年的怨气,一朝尽吐,愈加趾高气扬道:“赶紧把这无法无天的阉货带下去。明天再把那些被骟的驴马全都赶出去,我们府上不能再有这种怪东西……啊……”
一声变了调的惨叫,从杨氏的口中发出,倒真像是老猫在叫春。
下一刻,就见她捂着头,在那里嗷嗷叫痛,鲜血从她指缝渗了出来。
原来公主气不过,竟从腕上退下玉镯,狠狠掷到她头上。
“你这个贱人……”看到自己的血,杨氏怒不可遏起来,但话音未落,便见公主冲了过来。
作为柳月娥的闺蜜,衮国公主着实会一些花拳绣腿,此刻含恨而出,竟把杨氏像沙包一样打起来。
此举太过惊人,以至于其他人愣了好一会儿,才赶紧上前,分开两人。公主那边,因为梁怀吉心里有鬼,不敢动手,还是李纬挡在她身前。
公主便将满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他身上,对他又踢又打,李纬只是抱头缩着身子,哪里敢还手。
看儿子打不还手,杨氏却坐地大哭起来,拍着地面哭天抹泪道:“天哪,俺咋生了这个窝囊的东西,娶了个媳妇,被人家和个男人都不算的阉货,爬到头上作威作福,他都一声不敢吭。现在可好,俺让儿媳妇打了,他连还手都不敢,俺造了什么孽啊这是,早知当初,还不如生下来就把他掐死呢……”
李纬被他娘这样一激,一把攥住公主右臂,第一次抬起头道:“跟俺娘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