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影响到你的名誉。而且会让官家不得不保护你。”
“好主意。”陈恪点点头,赞道:“元泽真是智多星啊!”
“没那么夸张。”见陈恪采纳了自己的建议,王雱脸上有了点笑。
“还有一事请教。”陈恪趁热打铁道。
“请讲。”王雱点点头。
陈恪便将对赵允让,可能采取行动的担忧,简明道出。
“我却不认为应该太担心。”王雱摇头道:“官家才五十岁,说句狂悖之言,怎么也还有十几年的圣寿吧?”这家伙倒是真敢说,好在陈恪的书房,有最严密的保密措施,倒也不虞被窃听。
陈恪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便听王雱道:“你小看了官家,或者说高估了官家。”
“怎么讲?”
“官家是四十年的天子了,而且直到快三十岁才亲政,他必然很清楚,皇帝之位诚然至高至上,却依然有可能被夺去威福。”王雱幽幽道:“我就不信官家,愿意再来个‘天圣’、‘明道’之类的年号。”
‘天圣’者,二圣人也。‘明道’者,曰月同辉也。皆是刘娥摄政时代的标志。
“……”陈恪默然点头,这也是他的判断。
“所以,我认为官家就算要确定继承人,也会尽可能往后拖延。”王雱道:“早早立起个太子,忘了太宗皇帝的话了么?”
当初真宗被立为太子后,受到臣民的欢呼,都让赵光义无法接受,忌恨的说道:‘人心都归于太子,将置我于何地?’那还是亲生儿子呢!而现在赵宗实,只是个侄子而已!
“不过我们还是要提醒一下官家,”王雱又道:“否则万一没有准备,话赶话金口一开,会被那些大臣抓住话柄!”
“是。”陈恪点点头道:“但要如何提醒?”
“不能明着说,这种事,谁也不会提前泄露,皇城司也没处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