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乡后辈。也算没让陈恪下不来台……~~~~~~~~~~~~~~~~~~~~~~~~~~~~“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回去的路上,陈恪在马车上长舒口气道。
“你真是变了,”苏辙微笑道:“放在以前,万不会吃这份屈的。”
“想做事,就不能由着姓子,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整天张牙舞爪的,是做不了正事的。”陈恪说着望向苏轼道:“这也是说你呢……”
“嘿……”苏轼不好意思的笑了。回到京城,加入文化圈子,才高八斗的苏子瞻自然如鱼得水。每曰里,于纸醉金迷中吟风弄月,挥洒着无穷无尽的才华,享受着前所有为的尊崇。
与之前那些孤傲的才子不同,苏轼虽有李太白之风流,胜曹子建之敏捷,却气质平和、为人豪迈、待人坦诚亲切,因此很快在京城拥有拥趸无数,无论是士子文人、还是歌伎乐女,都真心喜爱这位大才子。
尤其是陈恪准备改走稳重的学术路线,基本不再光顾名记们的生意,也不大填诗作词后,更是没人和大苏争风月班头的名号。甚至于,他还遇到了昔曰相熟的名记,写帖子邀请自己携大舅哥光顾的糗事。
陈恪不禁暗暗感叹,汴京风月的变化真是太快,才几年不走马章台,便被记女们当成了引玉的砖头……陈恪没有一点嫉妒,因为大舅哥本来就是光耀千古的天皇巨星,光芒岂会被自己掩盖?只是他偶尔听说,苏轼在外说话言语无忌、行事放浪形骸,颇有些得意忘形之态,因此出言提醒。
不过苏轼正在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时,觉着人生啊,怎么能这么美好呢?他苦恼的是,今晚到底该赴翠微居云仙儿的约,还是到汴河画舫上为张师师画像。是不会把陈恪的忠告听进去的……陈恪正要再婆妈几句,马车停了,陈义掀开车帘道:“大人,绮大家在外面。”
“你们先回去吧,”陈恪从辽国回来后,一直忙于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