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字丑?”陈恪嘿然笑道:“那好办,醉翁、蔡君谟还是苏子瞻的,就算是官家的白飞,我也给你弄到。”
“当然只要官人的字,别人的谁也不要。”杜清霜轻声道:“只是这个名字,还需要再斟酌。”
“没什么好斟酌的,就这个了!”陈恪断然进入下个议题道:“这‘杜清霜歌舞院’,不只表演咱们自己大宋自己的歌舞,还是有阿拉伯的、天竺的、高丽的、曰本的……全天下的歌舞,我都给你搬来,只要入了杜总监法眼的,咱们就在台上演,给汴京老百姓开开眼。”
“……”杜清霜果然被他带跑了,悠然神往道:“那样的话,真是不虚此生了。”
两人正在说着话,倭女阿柔进来禀报道:“主人,小王爷来了。”
“请他到书房去。”陈恪点点头,站起身,摸一把杜清霜的小脸道:“我去去就回。”
“官人用心正事。”杜清霜柔情似水道。
“今天顺利么?”陈恪见赵宗绩满脸酒气,让人给他上了壶浓茶。
赵宗绩摇摇发涨的脑袋道:“今天啥也没干,被那帮军帅拉着喝酒,就把我灌成这样了。”说着从袖里掏出一摞票子道:“还有这个。”
陈恪拿起来一看,是汴京钱号发行的大理债券,面值十万贯……如今这玩意儿,可比现钱值钱多了。“真是大出血啊。”
“明天就要下营了,”赵宗绩仰头喝光一碗茶,擦擦嘴道:“你说怎么弄。”
“这钱先收着。”陈恪道:“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先默默地看,不着急行动。”顿一下道:“对了,今天见着司马君实了么?”陈恪让赵宗绩向富相公,要司马光当他的副手。这会儿,正是司马光最落魄的一段,屈野河之败、庞籍郁郁而终,都让他背上了沉重的包袱,返京两年,一直被朝廷闲置着,许多人都认为,他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所以赵宗绩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