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赵宗绩对三苏还是热望满满的,尤其是赵宗实请来了龙昌期,他也想拿他们撑下场面。
“怎么说呢?”陈恪微微皱眉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合适谋划大事的。”他是真担心苏轼那张大嘴巴,还有老苏那个偏狭的姓格,这都是弄不好就捅娄子的主儿。
苏辙倒是个好人选,可也不能撇开老苏和大苏,转找小苏吧?那显然不合适。
见赵宗绩一脸不解,陈恪又道:“想想我那老师,是怎把庆历新政活活玩死的吧……你就知道,有些人心中只有光明,但这世界却还有黑暗。”当年欧阳修一篇千古佳作《论朋党》,便把自己和队友全都坑到爪哇国去了。
“好委婉的说法……”赵宗绩失笑道:“不过君子虽然好坏事儿,但很撑门面啊。咱们还是要拢住了,至少不要让对方拉过去。”
“开什么玩笑,”陈恪白他一眼道:“我做人会那么失败?”拜托,那是他老师、岳父、舅子唉……“算我没说。”赵宗绩笑道。
说话间,外面陈义轻声道:“大人,曹公子来了。”
“看来,你躲到天边也没用了。”陈恪幸灾乐祸道。
“别笑了,下面该怎么办?”赵宗绩瞪他一眼道。
“静观其变。”陈恪笑道:“教你个乖……大人物为什么看上去很神秘,是因为他们故弄玄虚,一直到最后才揭开底牌。”既然如此,你就玄着呗,着急想底牌干什么?
“也对。”赵宗绩笑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曹评进来,见两人正在对弈,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一旁观看。
此时已弈至中盘,陈恪略占上风。赵宗绩右边数子已被他镇封,如不逃必被吃掉,苦思了很久,也想不出对策,只好’尖‘顶出头。陈恪笑道:“岂不闻‘随手而着者,无谋之人也’,难道角上大块棋子都不要了么?”
这话似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