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从,只好在快到家时分开,各回各家。
家里面,一家子人都等着呢,见他终于回来,这才放下心来。再一看与他的脸,却都忍俊不禁。
“什么情况?”陈恪摸一摸面颊,心说莫非有唇印?
“你这个嘴唇,是怎么搞的?”多年不见的陈忱,竟出现在家中。
“哦?”陈恪赶紧一摸两片嘴唇。靠,这小娘皮亲的也太狠了吧!自己的两片嘴唇上,全是细细的牙印,还有淡淡的血痕。他一脸镇定道:“唉,天太干了,嘴唇皲裂。”
真见鬼,这是六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啊……”曹氏笑道:“赶紧坐下,边吃边说吧。”
见众人一脸不信,陈恪郁闷道:“塞北风沙太大,嘴唇是裂了一层又一次,这才落下的毛病。”
“哦、哦,出使确实很辛苦的。”陈忱蓄起了短须,看上去成熟稳重许多,笑着一拍他的背道:“快坐下吧!”
陈恪就坐后,杜清霜赶紧拿白巾浸湿了,递给他擦嘴。其实是让他遮丑的。
陈恪尴尬的笑笑,打岔问六郎道:“小六最近没惹事吧?”
“没有。”六郎闷声道,心里老不痛快似的。
“爹爹把他禁足了。”陈忱轻声道:“让他专心读书。”
“他能安下心来?”陈恪不信道,对小弟的学业,他早不抱希望了。
“安不下心来也不能出去。”陈希亮沉声道:“你才回来不知道,京城最近乱得很,他出去肯定要给我惹事的。”
“乱得很?”开封府少尹这样定姓,严重姓可想而知。
“说来话长,”陈希亮道:“先吃饭吧。吃完饭让二郎说给你。”
“是。”随着家里人口越来越多,陈恪也愈发注意维护父亲的权威来。
于是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席间问他一路上的情况,陈恪便说起参拜杨无敌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