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起一膝顶了上去。这下要是打实了,必然满脸开花。
但那辽人身经百战,筋骨铁打铜铸,竟能在剧痛中稳住心神,抽出袖中的短刃,便朝六郎小腹刺去,逼他收腿自保。
六郎却不避不让,一膝顶在对方的鼻梁上。契丹人的利刃也刺中了他的小腹。
只听铛的一声,同时震耳的惨嚎响起,那辽人的鼻骨粉碎,满面鲜血!他就是抗击打能力再强,也禁不住这一下。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六郎却不为所动,又是一膝顶在他的下巴上,辽人的下颌骨登时碎裂,破布袋一样往地上摔去,却被陈季常再次两手扶住脖颈。
“够了!”辽使一看,再打下去,他非得被打死不行,赶紧喊停。身边的侍卫也拔刀上前抢人。
“血!债!血!偿!”陈六郎一字一咬牙,喝到‘偿’字时,双手猛然一扭,便听让人毛骨悚然的咔嚓一声,那辽人竟被他硬生生拗断了脖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