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陈恪轻拍着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
“呜呜,你不是安慰我乱说的吧?”柳月娥一边往他身上擦泪,一边问道。
“废话,我这人的志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想舒舒服服过好自己的曰子,”陈恪苦笑道:“要不是为了让官家破百年未有之例,我何苦担这么大风险,遭这么多罪?在遍京城当我的风月班头多好,何苦来这大西南挑石头?”
“算你有良心啦……”柳月娥说着哭声稍停,继而却哭得更大声道:“可是我要死了,你也不用这么累了,只在我坟头立块碑,写上‘亡妻柳月娥’,我就知足了……”
听到‘亡妻柳月娥’几个字,陈恪终于绷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