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娥臊得满脸通红,心里骂了陈恪一百遍呀一百遍。
好容易熬到下半夜,陈恪这才意犹未尽的告辞。来到岸上之后,柳月娥啐一口道:“真是流氓……”她到现在,还是满眼百花花的肚皮和大腿。
“是你非要跟着去的。”陈恪无辜的摊摊手道:“况且,这是艺术懂不懂?”
“流氓艺术。”柳月娥哼一声,低声道:“你不会被那些白肚皮迷晕了吧,明明可不用付出那么大代价的。”他在十三万贯之外,又加码到合股开商号,并传授指南针技术,这让阿齐兹的心里好过了许多。
陈恪微微一笑,把手搭在柳月娥的肩上。理所当然的挨了一肘后,才讪讪收回手道:“其实我完全不必再付出那些,就可以让阿齐兹不得不交出牵星术来。但那样的话,就彻底得罪这个阿拉伯商人,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合作。而我,十分需要一个有能力,有背景,又信得过的阿拉伯人,来帮我做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信得过?”柳月娥不信道:“他分明是个骗子。”尽管每次都对陈恪动手动脚予以反击,从没让他得逞。但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愈发习惯这种攻防游戏,已经很久没有为此发火了。
“他不敢背叛我。”陈恪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十分邪恶道:“否则我把他教给我牵星术的事情一捅,他就等着被整个阿拉伯世界追杀吧。”
“你怎么知道他有能力?”
“一个阿拉伯人,扮成大食使者前来朝贡,这本身就是能力的体现。”陈恪淡淡道:“他也许经商不怎么在行,但坑蒙拐骗肯定是把好手。”
“你怎么知道他有背景?”
“就算前朝的官员都被塞尔柱人弃用,他能弄到全套的世界文书,也说明他的背景不凡,正适合完成我的任务。”陈恪淡淡道。
“你想让他干什么?”柳月娥像个好奇宝宝。
“我要在汴京重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