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威慑力了,反而像是撒娇……哎呦,你还真打啊……饶命饶命,我好好说就是……”
“说白了,一点都不神秘。”陈恪捂着险些被踢中的屁股,苦笑道:“其实我和人合伙,开了一家从事海上贸易的商号。为此,我们拨了十万两银子,派最得力的人手去开拓视野。可是谁知道,那里的海商,联手排挤我们,市舶司也处处刁难,是以进展的很不顺利。”
“所以你就想,把商号搬到钦州来?”柳月娥瞪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道:“自己经商自己收税,这不是监守自盗么?”
“什么话啊。”陈恪笑骂道:“该交的税,一分钱都不少,只是想给商号一个好的生长环境……”
“哦……”柳月娥应一声,沉默半晌道:“我还是觉着,你没必要惹这个麻烦。你又不缺钱,再说将来当了大官,每年几百万钱的收入,花都花不完,何必要去招惹韩相公呢?”
“这不是钱的问题。”陈恪摇摇头,轻叹一声道。
“那是什么?”
“一份希望。”
“什么希望?”
“你还小,等长大了就知道了。”陈恪怪笑一声,在柳月娥发作之前,突然沉声道:“月娥,你是在关心我么?”
“谁关心你了……”柳月娥一阵慌乱,好在月色之下,看不清她粉蒸霞蔚的俏脸。
两人不说话了,就这样安静的走着,不知不觉,走上了栈桥,便听到隐隐有透着银靡的丝乐声传来。
柳月娥正享受这样清雅宜人的夜晚,突然听到这靡靡之音,定睛一看,发现是岸边停泊的那艘大食海船上传来的。高高的船舱里灯火通明,上面人显然在寻欢作乐。
“往回走吧。”她不悦的皱皱眉,站住脚道。
“你先回去吧。”陈恪却来了兴致道:“我过去看看。”
“色……”柳月娥轻啐一声。每当陈恪有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