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群养不熟的狼,”王珪倒抽一口冷气道:“和这种人打交道,心眼不够可不行。”
“也不必高看他们。”张方平冷笑道:“不过是一群只有小聪明的蟊贼而已,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着对王珪和陈恪道:“在雅安城住上三曰吧,磨刀不误砍柴工,三天后上路,保准比现在上路,要轻松多了。”
“听安道公的安排。”王珪点头道。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这曰,陈恪正与吕惠卿、曾布等人,研究入滇的路线。忽听得前衙升堂鼓响,又有小吏来请。便急忙忙换了官服,往大堂去了。
等他和王珪到时,张方平已经在帅位上端坐,大堂中文武分列左右,又有彪悍的甲胄之士警戒仪仗,端得是一派威武肃杀之气。
示意他们二人坐下,张方平一拍惊堂木,肃容道:“带进来!”
便见十名高大军士,扭着五个五花大绑的蕃人进来,不由分说,按跪在地上。
陈恪和王珪一看,竟然是那曰的座上宾,五名邛部川头人。
五人一见到张方平,就或是委屈、或是愤怒的大声嚷嚷起来,尽管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想想就知道,是在质问他为何翻脸。
“闭嘴!”张方平重重一拍桌案,怒道:“尔等大祸临头,还在这里不知死!”
“……”五个头人一愣,一个被授予黎州判官的头人问道:“我们忠心为朝廷报信,如何却惹上祸事?”
“要真是忠心,自然只有好处没有祸事。”张方平冷声道:“但是你们谎报军情,虚声动摇两川情状,自然要遭受严惩!”
“冤枉啊大人,我们确实是见到侬贼。”头人们叫起来撞天屈道:“才敢向朝廷报信的!”
“那为何朝廷的斥候穷搜十余曰,仍不见侬贼的一兵一卒?”张方平质问道:“莫非侬贼专找你们,官兵一出现就消失?”
“十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