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地保持单身,以给她们更多憧憬的空间。实在不行,也得与他有个相配的女子,也能让他们服气。
“可不是民女了,我听说那女子姓苏,爹爹是名满京城的大儒,两个哥哥亦今科高中,对了,她大哥叫苏轼!”
“苏大才子的妹妹啊……”不屑的声音顿时小了些。
却也不是尽是花痴满街,也有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女娘。街角处的酒楼上,几个面罩寒霜的女子,狠狠盯着耀武扬威的陈恪道:
“那么说,他就是害大姐头远走他乡的那家伙了!他今曰如此风光,却不想大姐头在外面凄风苦雨。”
“对,不能让他太风光了!”柳月娥的拥趸显然不在少数,登时应声道:“给他点颜色瞧瞧。”
“还是不要了,据说他是为了青梅竹马……”
“什么为了青梅竹马!呸!我哥说了,他现在是汴京城的风月班头,花魁行首,依红偎翠好不快活。”一女子愤愤道:“我哥亲眼见过,张师师、刘香香、钱安安这些男人们抢破头的红姐,听闻他在樊楼里会友,便都苍蝇逐臭一般凑上去,为了争着把他请回去,还吵起架来呢。”
“我们要让他颜面扫地,不能让这种人渣继续得意下去。”有那姓情暴烈的女子,便拿起桌上的木瓜,使出全身力气,丢出了窗外。
这含恨一击超水平发挥,划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奔骑在马上的陈恪而去。
“你还真扔啊!”女娘们只是说说而已,此刻全都傻了眼。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陈三郎就要被木瓜袭面,打个满脸开花了。
谁知却被他稳稳抓在手中。
状元游街是个苦差事,还很危险,不信你问问陈恪哥仨,一路上铺天盖地的鲜花、彩缎、绣球,雨点般飞扑过来。鲜花彩缎还好说,最恼人的是那绣球,大都是用竹篾为骨,罩以丝绸,能扔这么远,自然有些分量,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