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女子,坠入红尘,只能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真正体现你是个什么人的,是你可以左右自己的时候,你在这些年洁身自高、苦守着贞洁,就说明了一切。”说着,陈恪轻轻拦住杜清霜的纤腰,柔声道:“清霜,你是个值得人怜惜的好女孩,让小生重新追你一回吧。”
“这话可是公子说的,”杜清霜本来已被他的情话灌醉了,就要软在他的怀里,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却又轻巧的挣脱出来,笑道:“这次清霜有了经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
“这么说,我作茧自缚了?”陈恪挠着头,哈哈笑道:“不过还请清霜指条明路,在下不太在行的。”
“这种事,清霜也不在行,”杜清霜单手支颐,掩口笑道:“就看公子的诚意了。”
“好吧,我从明天开始,但凡有你的演出,必然会去给你送花。”陈恪笑道。
“公子这回不怕别人知道了?”杜清霜美目流转道。
“就是让他们知道。”陈恪放声大笑道:“杜清霜是我陈三郎的人了,谁也别抢了!”
尽管陈恪无比想要再亲芳泽,但他把大话说满了,用了晚饭,又说了会儿话,便只好怏怏离去。不过对汴京这座不夜城来说,天,还早得很哩……今夜,汴京城内,处处酒楼楚馆中,都被今科的举子们占领。这一群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年轻人,终于在漫长的征途后,走到了一个终点,无论是及第还是落地,今曰有了结果。高中者顿时身价百倍,需要向人炫耀;若金榜落第,则沮丧至极,巨大的反差,使他们渴望异姓的抚慰。于是酒楼记馆中的莺花事业,便迎来了最繁忙的光景。
好在汴京城风流无限,烟月作坊何止千家?朱雀门东边麦秸巷,西边之杀猪巷;状元楼外保康街;旧曹门外之南北斜街、牛行街,马行街、鹩儿市东,西鸡儿巷;还有景德寺前之桃花洞、再往北之姜行后巷,都是京中有名的风月场所,期间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