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我才不信的。”陈恪被那电眼一勾,险些受不了,不禁苦笑着摸摸鼻子……这不是他今天第一次做这动作,怕的就是鼻血突然流出来:“今天我答应,送你一首词,让你点个词牌,想好了么?”
“奴奴又不想求词了。”绮媚儿却摇头。
“为何,你不需要么?”陈恪讶然道。
“奴奴自是极需要的。奴奴的唱功,大不如杜姐姐家的小杜。小杜这次也参加评花榜,我单靠唱功,没法跟她比的。”绮媚儿眉目流转,紧紧勾着陈恪的眼睛,如情人般私语道:“但奴家得了词,今曰与公子的美好相处,就成了一场交易。”说着轻轻撩起额前一缕秀发,情浓似水道:“奴奴要留着今曰这美好,曰后也有个借口再觍颜去找公子。”
陈恪的心,险些要被这小妖精化了。他前世虽然是欢场常客,但不得不承认,那基本都是体力劳动,此刻却改脑力劳动,才发现要比前者销魂多了……当然,两者结合才是王道。
那绮媚儿登上油壁香车,行出老远,还不停向他招手,依依不舍之情,让这秋色都变得旖旎起来。
陈恪可算是领教到准花魁的威力了,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要冷静、要柳下惠,却还是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使劲拍拍脸,发现竟然滚烫,不禁大骂自己没出息。
“姓欲开始时像蛛网一样脆弱,然而最后像绑大车的绳索一样坚硬。”旁观了这一切的李达轻声感叹道。
“确实。”陈恪点点头,心道:‘我已经坚硬的像车轴了。’
回钱号去的马车上,李达轻声向陈恪禀报最终的结果:“下午一共放贷一百七十万贯,我们吃进了七十万贯,应该算是不错了。加上之前放出去一百一十万贯。实际上我们一共放出了一百八十万贯。”顿一下道:“虽然没法跟上午比,但已经符合预期了。”
“现款呢?”陈恪点点头,问道:“我们收到多少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