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了吧。”见她怅然若失,李简呵呵笑道:“我这兄弟可抢手着呢,你去凑热闹,只能自找没趣。”
顾惜惜轻咬着下唇,看看李简道:“大官人说的对,惜惜今天真是太不应该了。”
见她要哭出来了,李简笑道:“没啥,没听我兄弟方才说,其实你们,包括你,现在这时候巴着他,无非就是考试压力太大,像举子拜名师一样,想在来年考个好成绩罢了。这无可厚非……”说完,心里不禁暗暗赞叹,他奶奶的,老子这些年青楼没白混,竟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可姐儿就是吃这套,顾惜惜看李简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也不张望陈恪那边了。
“哈哈哈……”边上的涂阳被李简故作深沉的样子逗笑了,对顾惜惜道:“顾小姐,其实你们都笨死了,条条大路通汴梁,你们干嘛非要挤在一条上?”
“怎么,你也会填词?”顾惜惜和他身边的姐儿同时问。
“我会作甜酱。”涂阳嘿然一笑,众女白眼齐飞,却听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我们和三郎,都是十几年的铁交情,要是我们开这个口的话,他肯定不好推辞的……”众女恍然,服务质量登时就直奔天上rén间去了,就连老涂身上那挥之不去的大酱味,好像都变得格外香醇了。
“看看,多实际的小娘们啊。”陈恪也哈哈大笑,对绮媚儿道:“我出去一趟。”
绮媚儿早看到钱昇在门口,乖巧的点点头道:“我给公子拆蟹子。”
满楼都是人,陈恪和钱昇也没地方躲,便找了个角落,交头接耳起来。
“相国寺、天河當喊出了十万贯以上月息一分四,其它各个档次也都比我们低一厘。一些小一点的,诸如财达、曰隆兴,甚至开到月息一分二、一分一了。我看离着月息一分也差不远了。”钱昇有些焦急道:“我们跟不跟?”
“跟个头啊。”陈恪看看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