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媚儿尽管是评花榜的热门,但毕竟还不是花魁,惜惜自然不服她。争着献媚道:“他们家可是开银矿的!”
“那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陈恪皱皱眉,吩咐侍立在一旁的左建德道:“去周大郎那里看看,不要让经济再火上浇油了。”
“是,”左建德应一声,飞快的奔了下去。
“有钱只管让他借就是了。”李简不解道:“还怕开银矿的还不上债?”
“我不怀疑他能把债还上,但这块土地与你那八十亩价值相当,价钱却高了一倍!那是整整二十万贯啊,他一清醒下来,肯定会后悔的。到时候不仅会恨辽人,也会迁怒我们。”陈恪轻声道:“生意不是那么做的,你得提醒他保持清醒,必要时宁肯和他拧着来。终究会让客户感到,自己和他是一边的,他才会对你产生信赖。”
“公子的话,真是发人深省呢。”绮媚儿一脸崇拜道:“奴奴听了都深受启发。”
“哈哈哈……”陈恪压着声音笑道:“媚儿小姐可别乱学,万一弄巧成拙,吃了大亏,我可赔不起。”
“媚儿知道了。”绮媚儿吐吐丁香小舌,眼眉弯弯的笑道。
汴京钱号之所以那么急着成立,为的就是这次买扑大会。今曰自然倾巢出动,四层楼一百个包间内,都安排了经纪待命。
这些经纪,绝大多是都是一赐乐业人,他们稔熟每一块地的优劣、价值、前景,而其理智沉稳,条理清晰,话不多却能一语中的,为客户提供了这个年代难以想象的专业支持。
陈恪是下了死命令的,不仅这次要服务好对方,还要争取和他们建立长期关系。他将后世银行的经验带来了宋朝,要求每一名大客户都有专属的经济顾问,而经纪们的收入和晋升,主要就靠各自客户产生的效益来评判。
为此,他还专门给钱号一百名经济,上了五天的培训课程,教他们如何进行目标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