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要比杜清霜难搞多了。因为名记的价值,与其裤腰带的松紧度是成反比的。裤带越紧就越受追捧,真那么容易搞到手,就不值钱了。她却敢肆无忌惮地勾人心魄,必然身怀高超的技巧,让人滑不留手。不然哪有今曰的艳名高炽。
对于这样难搞的姐儿,陈恪向来是极有兴趣,但她的名声太大,粉丝太多,沾上就是一身的是非。还是等着考完了春闱再说吧,想到这,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臂。
像杜清霜那样不通世事的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名记,都是待人接物的行家里手。绮媚儿坐下后,先是向那伺候陈恪的记女软语告罪,许了若干无伤大雅的好处,然后又与陈恪的诸位朋友一一见礼,几句话便哄得几个家伙,觉着她是认识好久的老友。
把人都安抚住了,绮媚儿才转向陈恪,用香帕掩口笑道:“公子,莫非媚儿是刺猬?”
“怎么讲?”陈恪含笑道。
“不然你咋离那么远?”绮媚儿目光嗔怪的笑道。
陈恪笑笑道:“媚儿小姐说进来就进来,只怕你那些追随者,会杀了我们这些外地人的。”
“陈三公子说笑了。”绮媚儿笑得如银铃乱颤道:“谁不知道公子文武双全,管他多少跳梁,一只手就打发了。”胸前一对白兔,也跟着颤起来,动人心魄。
“绝对是谣传。”陈恪摇头道:“我是个爱好小动物的和平主义者。”
“哦。”绮媚儿好奇道:“公子喜欢什么小动物?”
“小白兔。”陈恪信口道。
“真的么?”绮媚儿一派天真道:“奴奴正养了一对粉嫩可爱的小玉兔,哪天公子一定要来鉴赏一番。”说着却不露痕迹的掩住了胸口,显然听得懂陈恪的荤话。
陈恪顿时尴尬。好在这时候,楼下台上一声云板,救了他的驾。
记女卷起纱帘,便见三司使韩琦,与开封知府包拯联袂而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