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那圆缘和尚的窘态,赵宗绩摇头笑道:“也就你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陈恪端着酒杯,呷一口一赐乐业人所酿的葡萄酒,惬意的笑了。
“不过,这有些胜之不武吧,”赵宗绩笑道。
“不能那么说。”陈恪摇摇头道:“具体情况具体对待。要是个普通的客户,这样对人家自然不对。可这些贼秃明显是来砸场子的。自家开着汴京最大的钱号,却要借我们的钱,而且是八十万贯啊!难道要替大宋,支付今年的辽夏岁币?”
“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赵宗绩这个汗。
“这分明就是要把我们压住。”陈恪冷笑道:“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贷给他,可那样的话,咱们钱庄的底子就露出来了,后面那件大事便不敢做。更何况,商场如战场,不能被对手牵着鼻子走,更不能让人给压住了。是他们先出阴招害我,还想让我老老实实接招?真如数给他了,别人只会说我傻,连这么简单的陷阱都看不出来!”
“所以你就给他铜钱,还是把串绳剪断了的那种?”赵宗绩笑道:“不过他也无话可说,毕竟铜钱才是我大宋的法钱,金银反而不是。”
“让那贼秃自食恶果吧,也给那些大户上上课,大金额的往来,用钱真的不方便。”陈恪笑道。
“会不会影响钱号的声誉?”赵宗绩关切道。
“不会的,”陈恪笑道:“还是那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本店的目标客户,是那些急着找钱买地的大户,一是饥不择食,二是这钱只过过手,就要支付给开封府了,所以他们不在意是铜钱还是金银,只要库里有钱就行,至于怎么转移,那是开封府的事情了。”说着把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豪气勃发道:“只要把十三行铺的借款吃下来,我们就是汴京第一了,谁还在意,当初这点小小的手段!”
“这句话,把你的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