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道:“终于见到摆脱樊笼的希望了,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这分明是为堵住悠悠众口的一招缓兵之计,”陈恪摇头道:“念书需要几年吧?历练需要几年吧?这功夫,足够官家广种薄收,生出真正的皇子来了。”
“你不是说……”赵宗绩压低声道。
“拜托,我也不敢肯定啊。”历史已经悄然改变,陈恪也不敢说,一定会怎样了。
“无所谓。”赵宗绩却看得很开道:“只要能不当米虫,我就心满意足了!”
“要求倒不高。”陈恪笑起来道:“保持住这种心态,因为你将面临一场旷曰持久的竞争,而且后妃们的每一次妊娠,都会是你们的噩梦,并且是有可能醒不来的那种。这,需要多粗大的神经,才能坚持下来啊!”
“我怎么觉着你幸灾乐祸呀。”赵宗绩笑骂道。
“有么。”陈恪穿好衣服,套上鞋下地道:“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
“不过说真的。”赵宗绩深深望着陈恪道:“我真不该如何感谢你!”没有陈恪的支持与谋划,他这次是没可能绝处逢生、化不可能为可能的。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陈恪笑道:“何况我也是自保,让赵宗实当上太子,我陈家就只能避祸海外了。”
“感谢不能光靠嘴。”赵宗绩摇头道:“走,我请你下馆子,吃了饭,再带你去个地方。”
“我现在很正经的。”春闱之前,陈恪都不敢再去花街柳巷,以免授人以柄。
“去你的!”赵宗绩郁闷道:“我更不敢踏足那种地方!”
“那你比我还可怜,我好歹是个有期,你直接无期。”陈恪洗把脸,对着镜子梳头道:“我就郁了闷了,你说大男人的,留这么长的头发,还不许披散着,每天都得跟个娘们似的,梳上半天头,也不知老祖宗到底是怎么想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