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对方赶紧离了促织巷,撒丫子往老窝跑去。六郎也甩开脚步追了上去,两人一个跑一个追,按说六郎腿长步子大,应该能追上。但对方显然是惯偷,如泥鳅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带着六郎走街串巷,一直跑到汴河边,都没被撵上。
沿着汴河跑了一阵,那偷儿便消失在河堤上。六郎追下去,才看到一个洞口,想也不想便跟了进去,追着那偷儿,便来到了这里。
六郎一进地厅,四面涌出来十几名干帮弟子,便将他围在中间。
“原来是进了贼窝!”六郎不以为意,从腰间接下九节钢鞭,甩得唰唰作响道:“把蝈蝈笼子还给我!”
“这小子还真是舍命不舍财。”一个贼人嘿嘿笑道:“自个都要被剁诚仁肉包子了,还不忘了他的蝈蝈笼子。”
那个一路把他引过来的贼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怀里摸出被压扁的笼子,里面的‘红衣大将军’,也早就被挤得死翘翘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