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给狄青算得那一卦,不禁暗笑起来道:‘和尚果然都是狡猾狡猾的。’在陈希亮的催促起来,他也抽了一签,曰:‘一掷得花王.春风万里香’。
“哇,”宋端平拿起他的签道:“这不是说你要中探花么?”
“那你还要当驸马呢。”陈恪啐一口道。
“抽完签赶紧出去,后面人还排队呢。”后面的士子抗议起来。
陈恪几个赶紧拿着签出去,到外间的老和尚处解签。宋端平把他的签递上去,老和尚看看他们道:“你们一起的?”
见四人点头,老和尚便道:“一起拿来。”
把签都收过来一一看了,老和尚闭目沉吟不语。陈恪他们等不及,催促问道:“我们到底能有几个考中?”
“……”老和尚缓缓睁开眼,一脸高深的捋着胡须,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什么意思?”几人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难道我们只能中一个?”
老和尚笑而不语道:“不可说,不可说。”便对后面道:“下一位……”
从庙里出来,原先兴高采烈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许多,五郎叹口气道:“看来我这次是没戏了。”他念书不算用功,脑子也不算聪明……至少在这伙人中是这样的。
陈恪却放声笑起来道:“笨蛋,那老和尚是个大忽悠。”
“此话怎讲?”众人奇道。
“你们想,他伸一根指头,除了可以解读为‘一人考中’外,也可译释为‘一群人全中’,或是‘一个人都不中’,或是只有一个人考不中,甚至是一半人考中,可以解释所有的可能。”陈恪笑道:“老和尚说‘不可说’,是因为说白了,就没那么灵光了。”
“就是,怎么可能只中一个呢。”宋端平笑道:“咱们三个参加锁厅试,十个里就取三个啊!”说着看看四郎道:“就算四郎参加正试,也有十取一的比例,肯定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