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道:“清霜虽是残花败柳,可赎身之后,却从未委身于人,更没有让任何男人,踏入我的卧房一步。若是对你无情,我又怎会让你进屋,任你轻薄呢?早就喊人把你这小贼捉去送官了。”
“清霜,我今夜之来,本没有偷香窃玉的念头。”陈恪松了口气,他紧紧搂住杜清霜,胸中却少了许多情欲,多了些温情道:“只是看到你这迷人的样子,若是我没冲动,真要怀疑自己的姓取向了。”
“公子又在说笑了。”哪个女人都喜欢被赞美,杜清霜自然也不例外,她嫣然一笑,旋即正色道:“清霜只是在为公子着想。这几年来,想要求我一夕的男人,数都数不清有多少人,其中不乏王公和高官,均被清霜以一张冷脸拒之门外。本以为时间一久,也就能清净了,谁知道他们越是死缠烂打,竟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正常,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陈恪说完,就想抽自己一下,这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也正是都在争,都担心会犯众怒,所以才没有人用强,要不清霜也没法坚持到今天。”杜清霜幽幽道:“若我忽然改变态度,从了公子,必会惹起别人妒忌,就算一时不能拿你怎么样,有机会定会害你一把。更可虑是汝南王府的四王子、文相公的三公子,都似乎对你非常生气哩!”
“哈哈。想不到清霜竟在为我考虑,小生真是感动。”陈恪却不怒反喜,笑道:“别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可不是怕事的人!”说着探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道:“从今往后,你就归我一个人了,咱们好咱们的,让他们嫉妒去吧!”
陈恪豪气的样子,让杜清霜一阵迷醉,她檀口微张、秀眸半闭,高耸的酥胸渐渐起伏剧烈,显然不堪他几番情挑,也是情难自禁了……陈恪大步向前,把她轻轻放在绣榻之上,缓缓压了上去。
杜清霜像只受惊的小兔,在他怀里微颤着,却没有挣扎和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