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样,不就一身轻松了吗?”
这不是欧阳修在说风凉话,而是宋代士大夫的共同思维,他们做官,讲得是顺心,这京官做得舒坦,就当下去,不舒坦,便请求外调……反正工资一分不少拿,还能不用早朝睡懒觉。
陈恪想了想,觉着欧阳修说得不错啊……何况他当年,也是这样劝狄青的,干嘛要当那个枢密使?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那老师,准备怎么办?”
“我也写份奏章,驳一驳刘敞。”欧阳修顿一下道:“同时建议官家解除狄汉臣的枢相一职。”
“……”陈恪沉默良久,幽幽道:“老师以为,千百年后的史官,会怎样写这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