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们上台献唱,才把听众们唤了回来。
“这首《玉楼春》,唱得好,词填的也好,莫非是柳七的遗作?”赵宗绩才回过神来道。
“不是,”小郡主摇头道:“词风不似柳三变,甚至不像当世任何一位词人。”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张氏擦着眼泪道:“这样撕人心肺的词,不知是何等痴人填出来的。”
“嗯,可谓柳三变后,我大宋又一情圣了。”赵宗缋总结陈词道。
陈恪听了,颇有偷人财物,坐卧不安之感。脸上一阵阵发烧,只管低头吃酒。
赵宗缋见状问道:“难道你觉着不好听么?”
“好听,好听。”陈恪赶紧点头道;“太好听了。”说着干笑道:“不过我不太会欣赏……”说着便举起酒杯道:“来来,喝酒喝酒……”
见他一脸心虚,众人狐疑丛生,那小郡主更是暗道:‘这雅匪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很懂曲子,却不承认;明明脸皮很厚,却扭扭捏捏,看来此中必然有鬼……正此时,侍女禀报道:“郡主,杜大家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