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越描越黑。
几人在那里说笑,那少女和她的侍女,却听到了童话破碎的声音……那么浪漫的形式、那么优美的意境,竟然只是匪人联络的信号?什么时候匪人也这么高雅了?
真相太残忍了。
“不可能!”小侍女憋了一肚子火,终于忍不住爆发道:“就凭你们这些匪人,不可能吹出那么多的曲子!”
“怎么不可能。”陈恪从怀里,摸出他的柳笛,随手丢给那小侍女道:“送你玩了。”谁知动作太随意,偏出不少,正正落在那少女的胸口上。
“一试身手,抱歉。”陈恪不好意思道。
少女忙抱住前胸,她的侍女登时大怒道:“流氓,下三滥!泼才!”早些时候,他的脏手便按住自己的口鼻,现在又吃郡主豆腐,实在是太不可饶恕了。只是她骂人的词汇太匮乏,翻来覆去就是这三个词。
“窗子可敞着呢,你只管叫。”陈恪冷冷道:“外面人还以为,你们被怎么了呢。”
“无耻……”小侍女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却再也不敢吭声。
“抱歉小娘子,把你们牵连进来。”陈恪转过脸去,对那少女道:“不要害怕,只要我们能安全离开,不会伤你们一根汗毛。”
“多谢壮士。”少女最担心的事情,似乎不会发生了,她也暗暗松了口气。心道:‘看来遇上雅盗了……’
说话功夫,一直沉默的五郎出声道:“哥,来人了。”
一个护卫教头模样的武士,提着灯笼,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楼,大声道:“大胆狂徒,赶紧把我家姑娘放了,要伤她一根汗毛,便等着碎尸万段……”
“去你的吧!”‘吧’字还没说完,便被陈恪兜心一脚,踢下楼梯去了。
过一会儿,又换上一个来,这次态度好了很多:“诸位好汉请了,我家主人说了,只要放了我们姑娘,什么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