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帅要驾临此处。”
“去查,看看谁泄的密!”余靖对那虞侯沉声道。
“得令!”虞侯抱拳下去。
“你可知,冲撞官驾,无论情由,都要杖责十五?”待那虞侯下去,余靖望着陈恪道。
“学生知道,也做好了吃板子的准备。”陈恪一脸坦然道:“只要能见到余青天,让我遭多少罪都行!”
“你说有冤情,”余靖似乎对那‘青天’称呼十分受用,捻须道:“把诉状呈上来吧。”
“学生的诉状在心里,”陈恪恭声道:“请当场笔呈文帅。”
余靖微微皱眉,顿一下还是颔首道:“可以,但要言简意赅。”他只在这驿站打尖,还赶着上路呢。哪有工夫给这小子长篇大论。
“是。”贴司为他备好手本和笔,陈恪便走到桌边。那书办赖在边上不走,陈恪便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怏怏离去,才提笔写将起来。
余靖喝完一盏茶,陈恪也落了笔,将手本合上,递给了那贴司。
贴司气哼哼瞪他一眼,才把那手本呈给了余文帅。
余靖本以为,了不起是什么图财害命、杀人放火的案子,谁知打开一看,登时变了脸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