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屋里坐了会儿,他反复寻思整件事的始末,怎么想怎么觉着不对味,却又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烦恼的躺到床上,正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
“请进。”陈恪坐起来,他以为是张婶来承认错误了,门一开才发现,是二哥陈忱和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那少年脸上虽然难掩焦急,但仍不失镇定自若,朝陈恪作拱手礼。
陈恪正眯迷瞪瞪呢,胡乱抱拳道:“这位是?”
“三郎,这位是苏伯伯家的三郎,字同叔。”
“呃,同叔……兄。”陈恪眯眼看那青年,心说你小子不是占我便宜吧:“眉山苏伯伯家?”
“还有几个苏伯伯。”平曰里嘴巴碎碎的陈忱,今天却很利索道:“爹爹让同叔送信来,叫我们去眉山一趟。”
“爹爹出什么事儿了?”陈恪一下清醒过来。
“三哥放心,陈世叔无恙,”瘦高的青年,语气虽缓,却难掩焦急道:“是我家有病人,来请三哥过去医治。”
“我哪会什么医术,”陈恪道:“宋伯伯不是在一起么,请他看过没?”
“正是宋伯伯的意思。”同叔道。
无论如何,人命关天,赶紧过去才是正办,陈恪关上门,吩咐张婶几句,便往外走。
出去的时候,同叔在前面走,陈家兄弟俩缀后了一点,陈恪看看二郎,小声道:“你去干啥?”
“是不是兄弟?”二郎已经是个大人模样,只是身材有些单薄,看着和弟弟差不多高。他脸色有些发红道:“是兄弟就别做声。”
“嘿……”陈恪暧昧的笑了,虽然他仍不明就里。
三人到了码头,那艘开往眉山的船,已经驶离码头了,同叔沮丧道:“下班船不知该什么时候了!”
“把船叫住就是了。”陈恪道。
“人家哪能听咱的。”同叔心说,或许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