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放纵,不然会一再发生类似状况,再也拗不过来。
“爹爹别打二哥,都是我的错,是我在家里闷了,才招呼着出去玩的!”三郎忍不住出声相救道:“要打,就打我吧。”
“我没有让你们禁足……”陈希亮道:“但县城多大的地方,你们要一逛一天?”说着冷冷盯着三郎道:“除了逛街,还顺道干了点儿别的吧?!”
“这……”三郎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这也传得太快了吧?’他却不想想,青神县多大点地方?恨不得东头放个屁,西头就能闻着臭!一个十岁小孩和潘木匠关扑,还赢了五贯钱的新闻,怎能传不到人来人往的码头上?
虽然那孩子姓名不详,陈希亮却一下就想到自家三郎……在他想来,别家孩子也没这个本事。
他本打算检查完功课后,再盘问此事,谁知三郎自己就招了!陈希亮勃然大怒道:“孽障!小小年纪,竟敢学人赌博!我是怎么跟你说的!”陈希亮为子弟制定的家训中,十八岁之前,不许近女色,不许赌博、不许分心于学业之外!
前面说过,虽然大宋朝上下皆赌,但也有许多老派的人物,认为赌博会引起‘失业破家’,使人荒废学业,因此严禁子弟参与关扑。
现在陈希亮见诸子中天分最高的三郎,不仅带头翘家,还胆敢跟诚仁赌博!怎能不认为他仗着小聪明飘飘然,开始肆意妄为、不走正路呢!?
“……”三郎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缓缓伸出了手。
“左手……”见三郎伸出右手,陈希亮黑着脸道。
三郎只好换了左手,陈希亮的戒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登时巨痛钻心,他却忍住没出声。
戒尺带着风声落下,下下着肉,足足打了二十下……打完之后,三郎的手也肿成了炊饼。
陈希亮唯恐三郎再犯,必须要给他个难忘的教训,又把他关进了东厢房,晚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