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就在他不知该如何作答时,小六郎突然嚷嚷起来。
“二郎,带你弟弟去……”陈希亮随口道。
“不嘛,我要爹爹领着,要爹爹领着……”向来乖巧的小六郎却撒起赖。
陈希亮无奈,只好问明茅厕的方向,领着小六郎出去了。
他一走,五郎便闪身把门关上,这让邱老儿摸不着头:“娃娃,你们作甚?”他看向最大的二郎,却见对方也是一头雾水。
“老丈,”这时,陈三郎出声道:““你这房子,一月最多一百文。”虽然是娃娃音,但语调却老气横秋。
“这孩子,瞎说八道。”邱老儿不悦道:“这么大的院子……”
“来的路上,我东张西望。”陈三郎呵呵一笑道:“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邱老儿瞳孔一缩道,心说不会看到那家牙行了吧?
“房屋中介。”陈三郎冷笑道:“怪不得老丈非要坚持,晚上来看房子呢,原来是把我爹爹,当成羊祜了!”
“房屋中介,那是个什么东西?”邱老儿奇怪道。
“也许不叫这个名字,但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那店外面有块告示板就行了。”陈三郎比划道:“上面写着某街某户出租,某街某户出售,那家店叫什么名字啊,老丈?”
“牙行……”邱老儿登时没了底气。
“牙行,哦,我听过这个名字。总之,我扫了一眼,各式各样的房子都有出租,”陈三郎一字一句道:“价格普遍在四五百文左右!”
“算我倒霉……”邱老儿真是郁闷,今天太邪门了,好容易遇到个好糊弄的书呆子,还以为不但能甩却一桩心病,还能发笔横财呢。
谁知道,这书生竟有个,粘上毛比猴还精的儿子……
“五百文就五百文吧。”邱老儿心说怎么办,只能认栽。
“我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