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耳根处的一块隐隐的红痕。
他面无表情的咽下一口气,忽然站起身,转身往外走,似乎是去打电话。
在季修黎出去后,她低叹着抬手杵在脸上,斜飞了一眼顾南希:“昨晚上你那个司机到底怎么回事?你醉的连路都走不稳了,他怎么还抛下你一个人跑了?”
“他母亲昨晚心脏病发作。”他说。
季莘瑶还以为是出了什么要命的事儿,这样听来,还果真是要命的事儿。
怪不得自己老板都醉成那样了,那司机也不管不顾的打车走人。
什么人都没有自己的亲人更重要,即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或者任何一个阶层的领导,他们给得了丰厚的薪水,却给予不了只有一次的生命。
所以面对那司机的临时请假,顾南希便连异议都没有的直接允诺他离开。
“你确定,他是你亲弟弟?”
就在她正在心里研究着顾南希这个人,是不是这个社会将他完全衍化成一枚最合格的戏子,才能让他的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恰到好处,内在与外在都足以使任何一个女人倾倒。她特么的有时候怀疑他出生的时候何婕珍是不是特意为他而开了个外挂!
忽然,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脑中的思维骤然刹车,迅速板住了脸色,藏起了所有情绪。
看见她快速敛起了情绪,他眉宇微挑,眼中是淡淡的微笑,仿佛只是那么随口问问,漫不经心。
她终究是没有回答,因为在她想起来还要找些什么话来回答之间,季修黎已经走了进来,他显然是本来打算今天请假不去公司,但似乎有什么急事使他暂时脱不开身,在离开之前,脸一直臭着,又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一眼,最后臭着脸出了门。
季莘瑶忙起身出去跑到阳台边,低头朝外看,没一会儿,见修黎果然开车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