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的名字有些怪,画皮,难道是一个画家的故事吗?听起来似乎有些凄美的味道。
室内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闪烁,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灯油了,如同鬼火般乍明乍暗,她们都躺着,也没人去加灯油,霍元真自然更不会去了,心想这时候正好需要灯光音响什么的配合好,如今外面呼啸的风声就是音响,这油灯就是灯光。
霍元真咳嗽了两声,试探了一下慕容秋雨,呼吸平稳,暂时无事,干脆就来到了宁婉君和罗彩衣二人的身边。
两头青丝垂下,幽香扑鼻,她们二人都翻转过来,趴在被窝里面,露出两张小脸儿,两双美目盯着自己的脸,让霍元真微微有些不忍心。
但是心里的恶趣味还是占据了上风,霍元真道:“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个书生,名叫王生,一天清晨出行,路途上遇见了一个女子,此女子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比得上婉君吗?”罗彩衣突然在旁边说了一句。
霍元真咳嗽了一声:“彩衣,不要老是来打断我,当然是比不上婉君了,但是比不上婉君是很应该的吧。”
宁婉君笑的眉眼儿弯弯的,难得的没有矜持的反驳霍元真的话,黑暗给了她一些勇气,让她可以大胆的看着心上人,被窝好像是一个温暖的港湾,让她觉得舒心和温暖。
再次告诉罗彩衣不要打断自己,霍元真继续道:“王生看此女子美貌,就忍不住上去搭话,问她:“为什么大清早一个走?”她答说:“赶路的人,忧心忡忡,何必多问。”王生说:“你把忧愁说出来,也许可为你效劳。”女神色凄惨地答道:“父母贪财,把我卖给富翁,大老婆非常妒忌,早晚非打即骂,实在受不下去,所以出走。””
霍元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里告诉我们,女人不能嫉妒心太强,不然就是醋坛子。”
这一次罗彩衣又嗔怪的道:“快些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