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赵元奎手中的纸拿了过来,一看上面是一首七言。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往长安眠,清风明月两相伴,古卷青灯度流年。”
看完之后,赵兮墨不禁神色有些激动,突然大声道:“好!大师说的好啊!出家人,不被名利所动,不为红尘乱心,此份心境修行,就已经胜过大相国寺的利言禅师许多了!”
霍元真微笑道:“施主谬赞了。”
“没有谬赞,绝对没有谬赞,大师不必谦虚了,您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人品心姓,实乃是老夫生平仅见,这少林寺老夫没有白来呀!”
说完以后,赵兮墨更是哈哈大笑:“元奎,你没有成功,我们叔侄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此事,此事的结果,只能是满足一个人的心愿,如今看来,你要失望了。”
赵元奎苦笑了两声,“大师不肯前往长安,实乃是元奎的一大憾事啊,不过也罢,大师世外高人,元奎实在是不敢勉强,最多曰后元奎有时间了,当亲自前来少林见大师,只希望大师不要那么轻易的拒绝元奎,事在人为,总是能找到变通之法。”
“哈哈,元奎你就不要惦记着变通了,要依叔叔我看,大师是真的丝毫也不在乎你那什么狗屁国师,这才是高人境界,你就死心吧。”
虽然赵元奎没有成功,但是却好像真的不太死心,继续道:“元奎看也未必,大师悲天悯人,若是国有危难,相信大师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赵兮墨摆了摆手:“你这个都是设想,不成立,如今关天照势微,没有几天蹦跶了,关天照一灭,西北的那群人也就独木难支了,还能有什么大的危难。”
话说到这里,赵元奎也不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而是对赵兮墨道:“叔叔,那你自己的事情,可考虑好了吗?”
赵兮墨一拍大腿:“考虑好了,老夫曰后就留在少林寺了,出家当和尚!”
“那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