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就这样活死死生在自己的眼前,然而,他没有一点保护的能力。他最心爱的女人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甚至现在,他还没有与她一家团圆,江萧,你真窝囊,江萧,你真没用。
“啊!”他的头快要爆炸了,汗水从他脸上滑落,身上的枣红色衬衫浸湿了,里面六块腹肌看起来是那么张驰有力,锻炼室里传来了无数声野兽似的低吼,一声又一声,整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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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装的男人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电脑桌前,低垂眼帘一脸沉思状。
“老大,沈世雄背后肯定有一间财力很雄厚的公司,要不然,他不会敢这样子跟我一起搞?”
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的操盘手,在股票界干了数十年,他分析的了一下,觉得沈世雄就算是有二十七间上市公司也不可能与他们抗衡。
“是,查。”黑西装男人一脸冷肃,他下了简洁的一个命令,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沈世雄身后一定有一间财力雄厚的公司,如果没有的话,他不可能底气那么十足敢把期货都拿出来卖,跟他叫嚣。
“阿坚,还是不行吗?”他走到了另一台电脑面前,关切地询问另一个操盘手。
名叫阿坚的男子手指疯了似地在键盘上敲击着,电脑屏幕火速闪出一个英语单词:“ovre”
“是,该死。”阿坚奋力地捶了一下黑色的键盘,还是那个英语单词,他几乎快要抓狂了,老大银行账户被冻结了,他们始终联系不上美国通宝银行的总裁。
“不要急,再来一遍。”
黑西装,黑领带的男人冷沉地嘱咐,他让阿坚不要急,其实,他被阿坚更急,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恨沈世雄,没有一个人比他想要沈世雄完蛋,是的,他要为母亲报仇,想着母亲含恨而终,最后一刻都见不到心爱的男人,他心如刀割,这样的梦魇已经缠绕了他整整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