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拼过你死我活,我会闹到中南海去,让你老公连官儿也做不成。”
女人厉声冷喝,作势要将手中的瓶子往司机小傅身上捅去,小傅吓得退后一步,双手反伸手向推拒着身后的姚太太,示意她赶紧离开,姚太太刚迈出一步,就被黄佩珊发现了,她挥动着手臂,手中的酒瓶子寒光闪闪,小傅见她虽面露狰狞,可是,手中的酒瓶子摇晃了几下,根本不敢下手,暗忖着她是想恐吓他们,抓住了一个机会,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死紧地握着,丝毫都不发松,然后,使了一股子蛮劲,只听黄佩珊‘啊’的一声传来,手中的酒瓶子落到地面摔得粉碎。
手中没有了任何嚣皿的女人,对姚太太忆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姚太太瞟了哀声大叫,捏着手腕,看着手腕处紫色的於痕呼痛的女人,抬腿踢了一脚,一地玻璃碎渣飞溅肆起,将积压在心中的怒火全发泄在这一踢腿当中。
“黄佩珊,别得寸进尺,中南海,你以为自己进得去?即便是你进去了,你认为国家领导人能够管这档子男欢女爱的事情,小傅,咱们走,别理这个疯女人。”
姚太太不敢再与这个疯女人久呆,她命贱无所谓,可她不同,金枝玉叶之身,伤了分毫都是不划算的。
“是,太太。”司机小傅挡在黄佩珊面前,一双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望着黄佩珊,深怕她再也什么对主子不利的举动,然而,黄佩珊只是站在原地,嘴里仍然呼着痛,因为,她心里知道,这个贵妇有一个保镖男人在身边,她占不到半丝便宜,所以,决定让他们离开再从长计议。
姚太太率先离去,小傅回首见太太已经走出了林家的门槛,保证了主人的绝对安全,他这才缓缓转过身子,离行前对黄佩珊说了一句:“林太太,何必呢?”
眸光扫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白色纸片,眼里有婉惜,当然,黄佩珊没能看懂,她只能把那种怜惜的目光简单理解成这名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