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应该是有底的,知道古俊会打滕氏的主意。”
“该来的躲不掉,你和睿哲理智处理这件事吧,不要再有误会,让这些第三者钻了空子。而且睿哲最近正在向市政府请辞,程序非常麻烦复杂,稍有不慎,便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带出政治问题,你们注意一些。”
“嗯,我知道了。”
与滕父结束通话后,黛蔺放掉毛巾走去了隔壁的书房,看到睿哲双手霸气撑腰站在窗边远眺,似乎有些疲倦,凝立不动的修长身躯布满沉重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她走过去轻轻环住他颀长健硕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宽背上:“在想什么?”
“在想二伯一家现在该怎么办?”睿哲转过身抱着她,用大手抚了抚她乌黑柔顺的长发,长指爱怜的穿梭其中,再将她的脸缓缓抱进自己怀里,用自己长满青渣的坚毅下巴贴着她洁白的额头,低头落下轻柔一吻,“二伯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又应了当初的报应,无子送终,所以我在想,将二伯二婶从北京接来锦城市与爸妈同住,可好?”
黛蔺当即点点头,粉唇边泛开一抹笑:“嗯,将老爷子也接过来同住吧,这样才是真正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幸福安康。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只不过,睿哲以后就是二伯的半个儿子,有得忙了,分给他们母子仨的时间会更少,更屈指可数。
然而这样才是给予了他真正的幸福不是么?一个男人除了妻子儿女,还有生养他的父母,父母给予他的第一个家同样重要,如果没有这个家,又哪来今日这么优秀出众的他,哪来他们的相遇相知?
她应该感谢滕家为她送来了睿哲哥哥,赐予了她一个幸福的小家,然后是完整和美的大家族,让她不再孤寂。
第二天天空泛鱼肚白,黛蔺一如既往起来跑步,与滕睿哲一起,绕着市委大院跑了一圈,看到退休的老书记们拿着剑在湖边练太极,各家各院的保姆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