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黛蔺闻着这一股股酸醋味、火药味,仰头轻笑:“只要睿哲你相信我,我和他之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只要把花朵朵的事情解决,我便回来滕氏上班,绝不见他。”
滕睿哲得到保证,飞扬的浓黑剑眉低缓,面色这才舒缓几分,薄唇轻开,“下午我们去见薛寒紫,听说你外婆重病在床,没多少时日了,你最后去见见她。”
“可以吗?”黛蔺有些吃惊,系好身侧的安全带,准备去见她的寒紫妈妈。这几天正是滕韦驰和林雅静行刑的日子,一旦枪决,这个世界就安宁了,所以舅舅一家才敢回来。
一个小时后,睿哲载她来到了距离苏宅不远的外婆家,也就是她小时候经常被寒紫妈妈带来这里,却又被外婆骂的地方。寒紫妈妈由于当年是文艺兵,国家给她分了房子,所以薛家的条件还算优渥,很大的一个居室。
但几年前这套房子不是让舅舅拿去还债了吗?
“我帮他们赎了回来,让你外婆最后安息。”睿哲将车停靠,锐眸看了看楼上,“薛寒紫下来迎接你了,你跟她好好沟通。赎回这套房子,就当是我这个外甥女婿给他们尽孝道,希望薛寒紫能良心发现,还黛蔺你一个清白!”
两人正说着,薛寒紫已经给黛蔺把车门打开了,一脸的皱纹与褐斑,直接对黛蔺开门见山道:“黛蔺,当年锦丰去世,你入狱,我将你生母慕清如的骨灰一气之下砸破了。但并没有将她的骨灰散去,而是用另一个坛子装了,藏了起来,不允许她和锦丰合葬。
但遇到薛兵以后,薛兵将这个骨灰坛偷去,高价卖给了林雅静。当时林雅静以邹书记情妇的身份,一直在迫害你,将所有与你有关的人和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薛兵为她卖命,顺便让她不要找我们薛家的麻烦,让我们相安无事。
后来林雅静入狱,滕韦驰接手了她的烂摊子,拿走了骨灰盒。我们一家则颠沛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