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黛蔺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暂时摆脱他的掌控!
黛蔺消失了,但她用手机发来了一条短信,告诉他:照顾好两个宝宝,我们现在先不要见面,我出去走走。
滕睿哲黑眸阴鸷盯着这条短信,肺腔跳动的怒火在逐渐暴涨,面色阴沉,薄如刀锋的唇角微微抽搐,黑眸尖锐骇人,十分确定这个女人在故意逃离他!看来这个女人并不希望他与她同行,他越是靠近,她便越是逃离,并不习惯他的存在。
所以在最初的勃然大怒以后,他坐回沙发上,眉心轻锁,看着身侧两个正在吃蛋糕、将奶油糊满脸的宝宝。
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在,这个女人可能早已洒脱的环游世界,心静如水,根本不会再见他。那么他的出现,真的贸然了么?四年后他再次正式闯入她的生活,对她步步紧逼,渴求与她团聚,带给她的,只是手足无措没有其他了吗?
——
黛蔺在医院的长廊上坐了几个小时,第一次护士喊她的名字,她望着冷森森的手术室掉头走了,让护士安排下一个,手脚冰凉重新坐回长椅上。第二次护士再喊她的名字,她已经不再犹豫迟疑,脸色苍白走进了手术室。
不久的时间,她出来了,身边没有一个家属陪伴,下了医院楼梯来到大街上。
外面,烈阳如火,人流如织,体格高大的西方人在争分夺秒的过斑马线,做金融、做投资、做猎头工作,与他们的客户边走边谈,却拎着公事包健步如飞。更有黑人女白领为了赶时间,直接在出租车后座换职业套装,让司机饱受一顿眼福后,直接将t恤衫扔在司机的脸上,踩着高跟鞋、甩着玉米穗一样的卷发奔进公司大楼。晚上,则有所有路人随大屏幕跳舞,挡在大马路的中央,畅快的跳完了才让路。
所以黛蔺在晒了一会太阳后,上了某幢摩天大楼的楼顶,俯瞰整个繁华拥挤的大地。其实这一天的晚上,她应该是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