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一根好苗子,态度正确,能力强,有从政基础,一定能带领我们锦城市飞速发展,实现三五计划!”
“老邹,你所说的这位萧梓同志是?”面前的这位国家领导人果然被提起了兴趣,注意力立即放到了萧梓身上,“萧这个姓,是望族大姓,看来这萧秘书也有些来头,实力让人期待。”
“萧家在锦城市是名门望族,世代为官,其母在商界也有一定的领域,教子有方。而萧梓早年的时候也在我身边做了几年秘书,对政治领域这一块很是得心应手,至善亲民……”邹宗生侃侃而谈,样子像是在开大会,“所以我这次很器重这位萧秘书,期待他的实力施展。至于睿哲,我反倒有些担心他适应不了,毕竟他以前没接触过官场,滕家又在最近惹上了官司……”
睿哲见这老家伙趁机踩他,笑了笑,道:“邹书记多虑了。睿哲一直以您为标杆,拿您做榜样,只要您没事,我滕家就出不了事。”
“邹同志,长辈的事确实不能算到晚辈身上,只要有能力,咱们党组织部就要识才重用!”大领导截住邹宗生的话,将矛头转向邹宗生,“最近你邹家的闲言碎语不少,你先处理好,不要对群众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知道了。”邹书记顿时有些尴尬,重新端起茶杯,用喝茶的方式把现在的尴尬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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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诫勉谈话后,滕父还是被法办了,采用不公开的庭审方式进行一审判决,判定为故意杀人罪,剥去一切官职与功勋,秘密押往监狱执行监禁。
滕睿哲在这不公开的庭审上承认了父亲的一切罪行,没有异议,送了父亲一程,给他在监狱里把一切打点好,然后隔着铁窗看着他。
脱去华服,换上一身囚服的滕父显得憔悴,鬓角上多出了几根白发,老眸中却没有责怪之意,心甘情愿待在监狱里。
他此刻在打量这冷冰冰的四周,严厉的老脸上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