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娇小的滕母飞快起身,赶在儿子走出这里前,追到儿子身边,小心翼翼笑问道:“睿哲,黛蔺她真的生了吗?听说是个男孩,长的像你还是她?”
睿哲见母亲这么欣喜,回首淡漠笑道:“在我正式给黛蔺名分之前,我不会给你任何她的信息!因为我很怕有人再次把我们出卖,让黛蔺永远活在痛苦之中!你现在对于我来说算什么呢?什么都不是!所以我没必要把这些都告诉你!”
滕母顿时僵立原地,一张脸变得惨白惨白。
——
滕父的案子审理与一般刑事案件审理不同,由于事关重大,需要有足够的时间调查,收齐证据才能正式立案。
于是这天的审问只是座谈式的问话,并不是法庭上那几个人所威吓的那样审犯人,给予了这个领导者很大的尊重。滕睿哲身为他的儿子,在办完离婚手续后,不得不来这里一趟。
邹书记也在,还有一些锦城市的重要官员,大家都与那京城来的最高领导者一起坐在会议室里,严肃交谈。
但又有谁会说真话呢,谁也不想惹上麻烦的,这几个人说的都是客套话,或者干脆不出声。
滕睿哲在父亲身边落座,看了那最高领导者一眼,薄唇边噙着冷笑,心里顿时晴天下大雪——明明白白。
诫勉、谈话,是这些官员们被摘官帽之前的必经程序,如果能改过自新,那就停职外调,换个地方当官;如果不能,那就杀鸡儆猴,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想必父亲的事是被调查过了的,现在,上级领导只是在找人证,调查‘监狱枪决’这件事的影响度。
“邹宗生同志,前段时间你还在锦城市任职,难道没有听说过第一女子监狱被掉包死刑犯的新闻?”领导者笑一笑,把目标转向邹书记,探探他的口风,“这一次如果不是有人匿名信访,我们也不会这么快知道锦城市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坚决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