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人命的。”书记夫人蓝氏早在一旁哭红了眼,声音都嘶哑了,没法再尖声大叫,一直抓着丈夫的肘弯不放,“等麻醉一过,她就会痛了,原本她这身体就不大好,再被这么一折腾,我只怕到时候保住了我们邹家的面子,却保不住女儿的命!老邹,女人堕胎是很痛苦的,我们可以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再溺死……”
“溺死?”老邹拨开那死死抓着他的玉手,让她不要再激动的拉拉扯扯,倾下身低声警告道:“溺死一个出了世的孩子,就是杀人犯法,必须要负刑事责任!但打胎就不一样了,打胎是因为胎儿不健康或者被人打了毒针,必须要打掉,是合法的。所以以后长一点脑子,不要在有人的地方胡说八道,小心隔墙有耳,被人抓住把柄!”
“那怎么办?”蓝氏放开他,哑声哭嚎着软软跪到地上,目光呆滞,披头散发的完全成了一个疯婆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如果没有了她,我以后该怎么活?当初我不应该将她往火坑里推,就该阻止她去赴约,让她趁早与滕睿哲结束牵扯,再找个好男人嫁了……是我害了她,把她往滕家那火坑里推,让她现在生不如死……”
她一边哭一边嚎,喉咙里一直在哽咽,跪在地上捶足顿胸,并打了自己一巴掌,“你说我是不是犯糊涂啊!我邹家条件差吗?为什么一定要让小涵嫁去滕家受罪,天天看滕家的脸色?!我的女儿才是宝,不缺男人追,那些男人随便哪个都比滕睿哲优秀、干净,家境又殷实,犯不着为他背上臭名声,赔上一生啊!”
“好了,说这些有什么用,都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了!”老邹皱眉,扭过头发出一声怒呵让她不要再哭,哭得心烦,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摔到椅子上坐着,冷道:“你这样子在外人面前装装官太太还可以,一旦开口说话,就是一小市民。别动不动就当众寻死腻活、像跳蚤一样的大呼小叫!我邹家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